,他的儿子十五六岁,弟弟也成家立业。他若是学自己父亲当年一般,颓然倒下,将所有担子都转移到儿子和弟弟身上,世人无可厚非,因为他已承受了太多太多。
可是,他再次站了起来,选择了重新打拼。
肖逸深深地吸了口气,肩上压力已无从计量,只是感觉很重很重。向上攀登的度明显减缓,但是步伐却更加坚定有力。
肖逸已完全沉醉在幻境之中,不愿自拔。他深深体会到了责任的意义,家人的期盼和照顾家人的信念,给了他无尽的动力。
肖逸并不知道,就在刚才,他已越邹忌,从其身边迈了过去。
邹忌本来已放弃了攀登,此时见肖逸到了自己身前,顿时又来了劲头,鼓起勇气,站起身来,蹬蹬蹬连上三个台阶,又把肖逸反过去。
可是,千钧之力压降下来,邹忌终究不敌,腰上一软,登时爬在台阶上,形态颇为狼狈。
邹忌扭头回望,见肖逸双眼无神 ,好似梦游,根本未加注意自己,遂放下心来,心中暗骂道:“这到底是什么考验,我脑海中那人悠闲地在街上闲逛,一切交由儿子做主,逍遥自在。我却累的要死,当真没天理了。”
但见肖逸又赶上来,从其身边走过。邹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