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逸沉默不语。自从记起儿时的一些记忆后,他就知道自己乃是儒家之后。在其心中,儒家既遥远陌生,又亲切可掬;既想赶快奔赴儒家,弄清楚父母到底是谁,又恐接近儒家,害怕掀起那沉痛的伤疤。
一时间,百感交集,只感中心栗六,拿不定主意。
申亦柔见状,以为肖逸不愿,忙又道:“儒家之主有通天彻地之能,或许他能治我的伤。”
肖逸一听,登时眉宇一舒,喜道:“正是,季门主修为高绝,对浩然正气的领悟举世无双,定能治好你的伤。”
当下取道东北,直奔青州儒家。
申亦柔感激道:“多谢肖逸大哥。”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红色。
之后,申亦柔心情极好,气息也增强了不少。但是其身体毕竟太弱,说了一阵话后,就又昏睡过去。
这一睡就是半日,待肖逸再喂其汤药时才醒。
听了负屃之魂的告诫后,他唯恐被人追上,于是让申亦柔稍作休息就急忙上路。
申亦柔在其怀中睡睡醒醒,长途奔波,也不言苦,由得肖逸拿主意。
如此这般,第三日上,终于来到了豫、青交界处。
此时,肖逸凌空站在一条浑浊的大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