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洗刷冤屈。”
肖逸心中虽痛,但表现的十分平静,道:“如此说来,此事尚有蹊跷,但始终未明?”
申亦柔点头道:“我父亲虽坚持说叔父无罪,可是旁人不信。我父亲脾气暴躁,初时和他们理论,经常大打出手。后来吃了几次亏,才收敛许多。但是之后几年里,我父亲始终未放弃,一直在暗自查访此案。”
肖逸闻此,倍受感动,心道:“有兄弟如此,夫复何求?”
申亦柔突然面显悲伤道:“在我八岁那年,父亲半夜而归,突然将家人聚到一起,说他现了一些线索,需要往孔庙一探。但是此行十分凶恶,不得不提前安顿好后事。”
肖逸心中大惊,虽明知时过境迁,故人已逝,但还是忍不住惊呼道:“这怎么使得。”
这时,申亦柔眼眶中已浸满了泪水,泪花打转,却始终强忍着不让其掉落,哽咽道:“那一夜,我父亲去后,就再也没有回来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