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庆莫名地感觉这位尸王很忌讳他的名字,“相逢即是缘,道友想说便说,不想说……,也只能是我们的缘份不够。”
尸宗只有一个元婴长老,那人还是年纪一大把的。
他御使的银尸据说进阶未久,虽然也偶有神智,却需要他时时安抚,否则,便会狂躁不安。
这位……
随庆实在不知道,尸宗什么时候,又出了这么一位。
他不动声色地想在他露出来的眼睛及额头上,找熟悉的印象,可惜,一无所获。
“道友不必打量我,我不是你的熟人。”
铜面具手心一动,一个棋盘露了出来,“我们手谈一局如何?你赢几子,我回你几个问题,同理,你赢你几子,你也回我几个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随庆默默接过白玉棋子,“道友对自己的棋艺看来很有信心啊!”
“没事的时候,我就是喜欢琢磨。”铜面具先放黑子,“请!”
“不知道友想要打听什么?”随庆笑着也下了一子,“或许你要问的问题,对我来说,不是多重要,我可以随口就说呢。”
“……是我着相了。”
铜面具勇于认错,接着在棋盘上放下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