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羽天帝的声音恢复平和,丝毫让人感觉不出生气之意,仿佛已经放下芥蒂,真心接受故人的归来。
不过紧接着,他又带着几许莫名之意问道:“但我现在该称你太初,还是无仙?”
白衣仙帝手指抚摸白骨,在上面灰白的终寂诅咒纹路上拂过,明显在探索着什么,同时淡淡道:“你可以称我太初无仙,或者无仙太初,亦或无太仙初、无初太仙……”
弦羽天帝沉默,演武场外屏住呼吸,不敢大声出气的修士们更是无言。
最让人无语的是那位白衣仙帝的神 情淡漠而认真,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。
实际上,这种随意,在不经意透出一种自负之意,若无绝对的实力,怎敢这么与天帝说话?
玉奴仙子嘴角不由浮现一抹轻笑,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君上两世的共同点了,白衣仙帝初看不苟言笑,强势而冷漠,实则那股自恋之意与今世的君上如出一辙,只不过一个表现在明处,一个隐藏在深处罢了。
“太初,你已赢了此战,便是天庭第三位天帝,封号依旧太初,如何?”
自虚空中又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,但与弦羽天帝的声音不同,带着更多的沧桑之意,此时此刻,只可能是出自御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