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也不靠后,不靠窗、也不靠门,既不会额外吸引老师目光,也不会因为太过边缘而被忽略的中间偏左位置上的白宇,正有些意兴阑珊的转着手中的三个零中性笔,眼神 飘忽的盯着趴在窗口的那只蝉。
这只蝉,很肥;叫声,很响。
“报…报告!”正在讲台上的周波平老师想将自己昨天晚上准备的三千字励志演讲,一口气全都唱出来的时候,一道有些犹豫的男声突然在教室门口响起。
正在酝酿情绪的周老师,刚要开口,就差点一口气咽进胃里。
“张小白!你给我氵…给我进来!!”好不容易,老周才忍住了骂人的冲动。
一个戴着眼镜有些呆愣的男生搓着脚步挪了进来。
“那个…周老师,我已经不是您班的学生了…”
闻言,讲台上身高170体重180的周波平又是深吸一口气,将刚刚准备好了的训斥直接咽进了胃里。
嗯…感觉有点饱。
“说!干什么来了!”
只见门口的男生明显的一抖,差点就要拔腿逃走;片刻之后才好似耗尽了最后一丝勇气后,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,终于没有真的离开。
“那个……粉笔让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