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挂念的无疑是远在南明州的道凌宗,如果他一直被困在这里,时间久了肯定会出现变故,说不好他辛苦打拼下来的势力就会一朝瓦解。
然而到现在,怨天尤人已是无用,烦躁焦虑更是无济于事,他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,找到离开的办法。
不知怎地,忽然想起了那一袭紫衣安静抚琴的少女,想起了书院僻静小路上朴素典雅的楼阁,想起了阳光透过树林阴翳淡淡铺洒而下的光束,想起了她的琴声飘荡回旋的每一个午后。
如果再也见不到那位恬静若仙的紫衣少女,想来还是有点儿遗憾的吧。
只是有点。
玉凌沉定心绪,深吸一口气,平静问道:“不介意的话,再跟我们仔细说说暗渊的事吧?反正现在多的是时间。”
岳秋鸿苦笑道:“你们……唉,你们还能这么淡定,我也是真心佩服,想我之前被这幅盔甲强行套上,被迫变成暗将的时候,我可差点儿就崩溃了。”
“唉,这叫无可奈何的乐观。”念羽白耸耸肩道。
岳秋鸿便免去了安慰性的话语,直接开始讲最紧要的事情:“你们要是一直待在这里,有一个很大的问题,就是渊兵的不定期巡查,而且还是有灵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