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考虑到我还是个伤病员?”
戍冷漠地“瞥”了念羽白一眼,似有杀机浮起。
玉凌跟他对视着坚决地摇了摇头,戍这才退后两步,安静不语。
又帮念羽白清除了一遍体内的暗渊之气后,某人不禁唉声叹气道:“要不我放弃治疗吧,爱咋咋地,不然这样好不方便。”
“现在晚了,暗渊海的暗渊之气绝对能把你消化成渣,知不知道循序渐进的理?”
“他是谁?”念羽白便转换了话题,抬头望向戍。
“不是之前才见过吗?”玉凌皱了皱眉头,才意识到现在的戍模样大变,看起来已经跟正常人区别不大了,难怪念羽白没认出来。
其实,他也是靠那一声达枯喏,才先入为主知道戍的身份的。
玉凌解释了一遍后,戍似乎也没有耐心再听他们两人聊天,直接上前道:“艾弗达理特密达……”
这回没等玉凌打断,戍自己就反应了过来,拿着树枝指了指玉凌,又指了指自己,然后画了一条长长的线,不知指向哪里,只在终点念了一声达枯喏。
玉凌绞尽脑汁猜测道:“你让我陪你去找你的王?”
戍点了点头。
“你……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