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这里。”
哪怕,回去之后当即沦为家族的弃子,他也要再看母亲一眼。
言碎月守在徐澈身边,咬紧唇,只感觉心头灌了铅般沉重,让他有些窒息。
虽然断了修行之路,但徐澈好歹还是活了下来,可是其他人呢?就这么短短片刻工夫,不知多少人会在惨叫中死去。
所谓的强者,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,便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为了一己私利剥夺他人的生命吗?
恕他无法认同。
此刻汹涌在他心中滚烫而灼热的怒火,便是他许多年后再回首时始终不变的初心。
……
另一边,玉凌仰首看着渐渐成形的黑色大磨盘,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随着黑气不断地填充,磨盘上的纹路脉络也越发清晰,渐渐地仿佛化为了实物,如同一具古老灵器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?”玉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浓厚,在那磨盘如蔽日黑云般轻轻移动起来后,他终于忍不住向古雍问道。
“你已经看出端倪了?”古雍浑不在意,风轻云淡地道:“怎么,觉得我太残忍?可是你想想,我只用牺牲这么区区一些蝼蚁的性命,就可以让其他人得到自由,甚至从今以后也不会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