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切磋切磋,但阮应琅那惨烈决绝的态度,分明就是在面对生死之战。
这样拼命疯狂的架势,玉凌只在景月身上看到过。
“哧——”
终究还是玉凌在玄力支持下更快一筹,身影一花便在阮应琅身上留下了道不深不浅的血痕。但少年却像是没有痛觉一般,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不顾鲜血浸染透衣袍滴答淌下,手中的长矛依旧是凌厉如天隼。
他的手很稳,稳如泰山,势若雷霆。
不知不觉,玉凌身后三米处就是院墙,显然他已无路可退。
然而洗髓玄力和化尊灵力的结合哪里是那么简单,当玉凌将速度提到最巅峰时,轻而易举便如幽灵般消失在阮应琅的前方,寻常人或许都看不见他的行动轨迹。
长刀从侧方劈来,阮应琅却像是长了眼睛般挥动长矛,又是“当”的一声脆响。
战斗在继续,仿佛一场旗鼓相当的平局。
不知是十分钟,还是二十分钟,阮应琅的动作忽然微微迟缓了一线。
不是他疲乏迟钝,而是他的灵力在这样激烈高强度的交锋中,终于渐渐耗空。
玉凌长刀轻轻一拨,面前的白衣少年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,但手里依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