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北尘慢慢地低下头,很轻很轻地说道:“哥,你说的,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,你都不会嫌弃我?”
“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信?”玉凌无奈地道。
玉北尘涩涩笑道:“再说一万遍,我也不嫌多呢。”
她轻轻抱住玉凌,将头枕在他的肩上,像是松懈了所有的力气,呢喃着道:“哥,有你真好。”
……
那一天,天煞总部血流成河。
据说曾经盛极一时、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势力经此一役后,平白衰落了三四成。
而对手,只是一个人而已。
在一片断壁残垣之中,只有一个面覆血色面具的男子靠坐在废墟上,轻轻叹息道:“当年救他一命,究竟是对是错?”
……
玄魔西界,天魔山。
玉凌紧紧拉着玉北尘的手,一步一步顶着风雪往上走。
他没想到这座山峰是如此的古怪,越往上走,他的修为就衰减得越厉害,到现在已经比最底层的魔修还要不如了。
“哥……”身后传来玉北尘虚弱的咳嗽声。
同样失去灵力后,女孩子的身体总是要更孱弱一些。
“来,我背你。”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