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云卿慢慢说道:“二十多年了,我也不再是当年意气用事的乔云卿了,那时候我没有听师父的劝,最后落得那样的境地,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“我知道我给师父添了很多麻烦,这么多年我能平静地在华域度过,肯定少不了师父在暗中帮我斡旋。当时年少轻狂,看见恒初惨死,总是咽不下那口气,但现在子衿也长大了,我不会再任性妄为,师父大可放心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分明就是还未解开心结。”时星纬微微苦笑道:“那些麻烦对我而言无关紧要,最终苦的还是你啊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乔云卿心绪一阵波动。
“行了,我知道让你完全放下那些事是不可能的,但就算看在子衿的面子上,哪怕你日后和藏剑楼老死不相往来,也比你当年孤身一人强闯过去好得多。至少这两年之内,我不希望封域出现什么动荡。”
乔云卿若有所觉,抬眼问道:“师父可是有什么大事要做?”
时星纬点了点头,但却没有具体解释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乔云卿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。
等到她离开了,时星纬才拿起一份空白玉简,继续垂眸沉思。
片刻之后,他便开始刻录一段又一段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