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却可以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左滚右滚,甚至狱卒还搬来了桌椅,沏了壶清茶。
如果撇开周围的背景的话,这条件优越得像是五星级酒店一样。
然而两位小祖宗还是不满意,申泊把脸扒在栏杆上,冲着斜对面的关瞳叫嚣道“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有本事等出去之后,我们在擂台上划下道来”
“正有此意,谁怕谁啊”关瞳冷笑道。
“肃静,不许说话”牢头横亘在两人中间,黑着脸道。
申泊见他一直站在这里,不由悻悻地躺回了床上,他现在完全没心思打坐修炼,况且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,也很难进入入定状态。
牢狱里的沉闷气氛让他感到十分压抑,申泊无聊地数了八千只羊,最后不知怎地睡着了过去,直到他被一个噩梦所惊醒。
梦里全是鲜红的血,那些血液仿若活物,拼命地往他身体里钻,让他感到无比恐惧,他跑啊跑,最后一脚踩空,整个人吓得猛然坐起身来。
“呼”
申泊急促地喘了几口气,渐渐恢复了清醒,这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全身笼在黑袍里的人站在床前,明明狱卒还在外面巡逻,但好像完全看不到这个人的存在。
“你、你是”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