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长期待在地炎山上了,如果没人护佑,谢怀山这种纯魂师根本连山脚都无法靠近。
“你胆子倒是不小。”谢怀山前脚刚走,裴天令就淡淡地道。
“没办法,当时看见他们两人聚头,我还以为谢怀山背叛了暗王,结果没想到是个误会。”玉凌装作没有听懂裴天令的意思。
裴天令冷哼一声,虽然有些怀疑玉凌的用心,但他也挑不出明显的毛病,这个年纪比他小很多的青年完全是油盐不进,让人分辨不清他话语的真假。
裴天令索性放弃了无意义的试探,直截了当地道:“现在好了,谢怀山本来已经取得解子安初步的信任,你这么一搅闹,可谓前功尽弃。”
“此事是我莽撞了,可是解子安如此应对,也说明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信任过谢怀山。”玉凌道。
玉凌说的裴天令也知道,所以他才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淡然模样。
“不如我将功补过,代替谢怀山探探解子安的口风?”玉凌适时道。
“但现在演苦肉计已经来不及了。”裴天令不置可否。
解子安在那种情况下突然离开,正常的发展结果本应该是玉凌被谢怀山视为叛徒,然后被地部的人关押审问,再然后解子安会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