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药,况且你不是没事吗?”
“行了行了,不废话了,祭司长不知道汤谓恬叫你夜里找他的事情,他只是按步骤进行计划而已,你出现在这反而是个意外。”玉凌摆摆手道。
他本来不想让佩泽国公主知道太多,但没想到这姑娘性格如此刚烈倔强,如果什么都不说,恐怕没法让她安静自觉地消停下来。
“你们把汤谓恬怎么样了?”佩泽国公主追问道。
“这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,如果你想参与到计划中来,最好展现出你的价值,否则只会打乱我们的进程。”玉凌说完便彻底收回了定字诀:“你先回去,装作从没有来过的样子,以后汤谓恬也不会找你麻烦了。”
“哎等等,你到底……”佩泽国公主还想再问,玉凌已经撤掉隔音屏障,消失在了夜风中。
“什么人啊……”佩泽国公主气恼地一跺脚,只好闷闷不乐地转头往来路走,虽然好奇心在不断地诱惑着她,但她觉得次日早上,就能知道一部分真相了。
……
当汤谓恬再次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身在一间封闭的地下密室,看不到门窗,但却有一阵一阵的阴风不知从哪里渗来。
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只是下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