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地道。
“容朕再缓缓。”南焉河按着心口,不然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惊得心脏病突发了。
“那你和符玥为是什么关系?”璇珠两眼放光,她已经嗅到了八卦的气息。
“她是我姐姐。”荆屏一板一眼地答道。
“她不是你娘亲?”南焉河不死心地道。
荆屏如梦呓般幽幽道:“我没见过我真正的娘亲,玥为姐姐待我就如母亲一样……”
“荆彻也不是你父亲?”南焉河感觉整个人都不大好。
“我……一直都把他当做父亲来看,可是……”荆屏木然的眸光中渐渐多了些愧悔的情绪,以至于汤谓恬不得不加大魂力的压制,才使得他重新回归无意识的状态。
“算了,你从头说吧,朕有点懵。”南焉河揉着眉心。
“从头说什么?”荆屏还是那副呆滞的神色。
汤谓恬提醒道:“南王陛下,这个……犯人在被魂力控制的情况下,是没有自主的逻辑思维的,不能完整地叙述一件事情,你问什么,他就只能翻阅自己的记忆,回答相应的部分。”
“好吧。”南焉河拍拍脑门,换了个问法:“二十多年前,是谁谋害了先王?”
这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