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荆屏目光中的神采逐渐黯淡,到最后彻底变成了一个不言不动的木偶,除了体温、心跳还在,整个人已经失去了属于活人的特征。
“陛下继续问吧。”汤谓恬退后两步道。
南焉河睁开眼,强行压下心头的愧疚,为了得知真相他已然不择手段了,况且荆屏未必无辜。
“是荆彻出卖了先王吗?”南焉河有些艰涩地道。
荆屏如死尸般漠无情绪地道:“是,也不是。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先王闭关之所的人,而把这件事泄露给瑞亚公的人是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南焉河额头青筋暴跳,得亏方子衿和汤谓恬一左一右拽住他,才阻止了南焉河杀人的冲动。
他心里的愧疚荡然无存,咬牙切齿地喝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!”
“十八代南王是个疯狂的复仇者,跟着王室是没有前途的,因为近乎所有诸侯都想杀了他,养父他太忠心耿耿了,但我不能看着他一步一步沦向深渊,这也是玥为姐姐的想法。”荆屏完全感受不到南焉河的杀气,只是呆板地回答道。
“你先说清楚,你们跟荆彻到底是什么关系?怎么认识的?而且你什么时候知道瑞亚公是你生身父亲的?”眼见南焉河快要气到原地爆炸,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