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迫,否则便是自降身价。
正当玉凌思量着该如何维持眼下的局面,他忽然察觉到海迢榭的情绪出现了激烈的波动,一股不妙的预感立时席卷上来。
“老祖,杀了他,不要顾忌我!”
海迢榭赤红着双眼,状若疯魔,就连声音都浸染着癫狂:“我海迢榭,绝不做海家的罪人!”
“嗤嗤嗤!”
无数细小的声音从他体内响起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崩解,让人听着毛骨悚然。
“嗯?”玉凌皱起眉头,还没等他运转玄力镇压海迢榭的异动,一股股黑色似血液的东西便从对方体表汹涌而出,粘稠而恶心。
这跟寻常的自爆迥然相异,不知道是海家的什么秘术,玉凌果断选择放弃了手头的人质,再次施展移形换位术,和对面的海家元老互换了位置。
同一时间,他也捏成隐字诀,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,只留下化作黑血的海迢榭扑向那名海家元老。
“迢榭!”
那位海家元老眼眶发红,一把抓住海迢榭的肩膀,不顾右手在急速地腐烂,只是拼命地运转玄力,试图让他恢复正常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,海迢榭的口中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