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。
“小婉曾经对我说过，你们从小相依为命长大，你为她遮风挡雨，像亲哥哥一样，是她唯一的亲人，我也曾经答应过她，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，看来这个诺言，我是做到了，那个该死的邪魔应该不会再出来了吧。”翎天正的脸色再度苍白了一些。
“其实，我早知道小婉将我当作哥哥看待，只是我一直不肯去面对这个事实。”冯树河的神色有些悲凉。
“你恨我吗？”翎天正同样问了冯树河一句。
“如果你说的是你没照顾好小婉的这件事情，没错，我是恨你。”冯树河的眼眶通红，却是点了点头。
“那看来，我要先下去和小婉赔罪去了。”翎天正同样微笑道，神态安详。
“想得美，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见小婉的。”冯树河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？”翎天正叹了一口气，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了。
“还记得当年，我们三人鲜衣怒马，大快恩仇，如今却是只剩下我们两个苍苍白发的老头了。”冯树河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数十年之前，他们三人年轻时候的模样，而站在他们间笑得最灿烂的明媚女子，更是让他脸的微笑浓郁了几分。
“冯树河，你这个混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