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过人吗？”云凡静静地看着她，然后忽然这样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。”王双双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“敢杀人吗？”云凡接着轻声问道。
王双双怔怔地看着那被云凡踩在地上，正在大口喘息着的方总管，咬了咬嘴唇，眼神中带着挣扎的神色。
“想杀人吗？”云凡淡淡地问道，“当你看到，你怀里的这个人，为了你而差点被这个家伙杀掉的时候。”
说着，云凡碾了碾脚跟，引得脚下的方总管痛苦哀号。
王双双听着云凡的话语，身体忍不住一颤，似是想起了之前的场景，眼神中流露出滔天的恨意。
要不是眼前的这个人，吉衣哥也不会伤成现在这个样子！
“想！”王双双轻轻地抚摸着吉衣那苍白的面庞，然后抬起头，看着云凡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坚定。
“敢吗？”云凡笑着问道。
“既然敢想，自然敢做！”王双双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唰！”
云凡的手掌微微一握，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便是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。
云凡随手一抛，那匕首便是插在了泥土里，雨水顺着寒冷的匕刃，缓缓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