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一句。
“不是。”冯树河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塔主，你在这跟我扯这么半天？”云凡鄙夷地看着他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冯树河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。
子两人说话的时候，在那牢笼底下的海平面的某处，隐隐闪过一道黑色的影子。
“如果。。”
“我拒绝。”
“我还没说完！”冯树河恼怒地看着云凡，这小子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吗？
“无非是想劝我加入魂塔之类的话语，不听也罢。”云凡道。
冯树河语气一滞，沉默了一会，“人太聪明不好。”
“不聪明，死得快。”云凡正色道。
“非要跟我做对？”冯树河眼神微微闪烁。
“是你非要逼我跟你做对。”云凡道。
“可惜了。”冯树河叹了一口气。
“确实可惜了。”云凡想了想，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“可惜了一个天资卓越，却目光短浅的少年郎。”冯树河摇了摇头，看着云凡，“你可惜什么？”
“可惜你对我评价，我却并不接受。”云凡出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