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喝水。
闫雨沫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安白臣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竟然把人给整疯了,这不是让人家生不如死吗?
“你觉得他会不会是装疯?”
“无所谓了。”
安白臣摆了摆手说道:“你解决了他吧。”
“咦?”
闫雨沫开心之余又有些疑惑:“你刚才不是说不杀他的吗?你这是欺骗人家啊。”
“我没说我不会欺骗他啊。”安白臣的语气坦然,用看傻子眼神 看了一眼闫雨沫。
这年头谁会相信“只要你透露情报,我绝对不杀你”之类的话?
“噶擦。”
黑色的头发勒断了灰衣男人的头颅,他的脑袋滚落在闫雨沫的脚边,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郁闷。
没办法,安白臣是主人,打又不能打,骂又不能骂。
他鄙视自己又能怎么办?
原本安白臣是真的不打算杀死灰衣男人,他只是想帮助闫雨沫找到凶手,他不想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但自从闫雨沫出现后,一切都乱套了,安白臣不杀这个家伙也不行了,否则鬼知道这个灰衣男人会不会把自己的秘密曝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