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,你这个小胖子,很……有趣嘛!走吧走吧。”
官差挥了挥手,有趣的小胖子像苍蝇一样逃跑了。
车轮辘辘,囚车再次上路了。
江德信、江母单人独车,江浩、江棉儿和坛子三人一车,
江棉儿缩在江浩怀里,惊惧难安,筛糠一样颤抖着。
“哥……我们真的会被……砍头吗?”良久,小丫头艰难问道。
江浩轻轻拍拍她的小脸,柔声道:“棉儿不怕,你放心,我们都不会被砍头的,不过,可能会吃些苦头。”
这么说着,江浩心里一阵没底。贼老天,你可饶了我们一家吧!
“呜——”小丫头呜咽起来,旁边的官差重重一咳,吓得她赶紧把哭声咽了回去,抽泣着说道:“我不怕……吃苦,我不想砍头,我也不想你们砍头。”
“放心吧,没事的,哥是修士,会保护你们的。”
……
再说唐师父。
他离了江家,飞快去了县学,以20滴地乳的代价,找到了一个知悉玲珑状事务的老修士,探讨一番之后,老修士大为摇头。
“难,太难了!签立玲珑状,水淋漓只是,需要通过三项考核,一是灵水吸收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