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说,我也觉得没事了。”
江浩心头却升起一丝明悟,他觉得,自己或许想岔了。
……
江家人就这样舒舒服服的住下了。
大床给了江母和棉儿,三个大小男人睡在地上,好在地毯厚实柔软,气候适宜,倒也不错。
不过,吃的却太糟心了。
清汤寡水,烂菜霉饭,味道刺鼻,砂石其中,难以下咽。
之前唐师父还能送些好吃的来,现在也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了。
之前狱卒老李经常献殷勤,现在也偶尔过来,但却只是沉默着放下饭菜,就匆匆离开。
老李受伤了,头上裹着布巾,这让江浩有些过意不去。
如是两天之后,江浩终于明白,自己确实想岔了。住得好或许只是凑巧,吃得差才是眼下的真实待遇。
不但他想明白了,棉儿都觉得不对劲了,华丽的床铺对她不再有吸引力,小小的脸上眉头紧皱,拧成一团乱麻。
如是五天之后,几个狱卒在一位锦衣官差的带领下,来到华丽的地牢,一声令下:“带走!”
狱卒上前,七手八脚绑了江父江母和棉儿,倒是放过了江浩和坛子。
随即,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