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言过了,大人周护之情,小修铭记于心。”
溪寒天站起身,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离开了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唐近山带着棉儿,前来送行。
棉儿一身青衣小帽,扮作男童,畏首畏尾跟在唐近山之后,看到江浩,顿时哭奔而来,投入江浩怀中,哀哀而泣。
江浩心中酸楚,轻抚其背,柔声道:“小棉花乖,莫哭莫哭,损伤寿元呢。”
可是,怎么能不哭?
小小年纪,发卖为奴,举目无亲,诚惶诚恐。虽然唐近山老夫妇两个柔声细语而对,但棉儿内心的焦灼孤单,根本无法排解。
“爹爹……娘亲……他们……”棉儿哭喊着。
“他们去了京师,爹爹做造纸匠人,娘亲做浆洗杂役,他们让我转告你,好好跟着唐师父,照顾好他们。”
“呜,娘亲——”棉儿又哭起来。
江浩无奈,只好捏着她的肩膀,对着那张泪水纵横的小脸,认真说道:“小棉花,哭是没用的,只会让你亏了气血,损了寿元。”
“哥哥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已经8岁了,是个大孩子了。小棉花,我们本来是会杀头的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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