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一顿，却是无言以对。
“已经化作飞灰了。”
如果是一般情况，龙亦菲还会隐瞒一下，但是现在，直接说实话效果最好。
“什么！龙亦菲，不要太过分，你都干了什么。”
“她让你吃的东西，绝对不能碰，你这是自己找，现在跟我去朱雀做检查，还来得及。”
张子怡惊疑不定，她此时还有谁敢相信？但做检查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“爸爸，我不跟她走，这个龙亦菲看起来人很好，其实骨子里可坏了，嬷嬷肯定是被她害死了，这是诬陷，对吧。”
张召中的眼神 有些狐疑。
龙亦菲烦躁起来，她今天需要后援，也需要支持，起码在这么多人面前，强行把人带走，有些为难。
“刚刚死的人，难道不是被她害死的吗。”
一位当地公安部门的老骨干马上说道：“龙小姐是吗，这个，刚刚我们几个一起做了初步的尸检，两人当时独处一个房间，身上的伤口与对方的手部伤痕吻合，初步可以断定，就是两人互殴致死，这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，而张小姐离开洗漱间的时候，两人肯定还活着，这一点可以确认。”
龙亦菲陷入了为难，但是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