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杨劫回话,姜桓楚已先勃然大怒,“今日是孤为杨先锋接风洗尘的欢宴,岂容你这粗鲁匹夫使酒任性!”
那任垣也不知是否当真醉酒,丝毫不惧姜桓楚的怒火,梗着脖子道:“武者之间相互切磋本属常事,千岁何故如此小题大做?莫不是害怕末将伤了杨先锋而惹来朝廷怪罪?若是如此,末将可先立下文书,自己死伤无悔,伤人则愿以身抵罪,绝不连累千岁便是!”
”一派胡言!“姜桓楚被这番不冷不热的话气得浑身颤抖,拍案大喝道,“左右何在?与孤将任垣乱棍打出!“
”且慢!“杨劫冷眼旁观半晌,此刻终于开口,站出来向姜桓楚笑道,“千岁,末将素日也常听闻任垣将军为东鲁第一勇士,今日有幸相见,正有请教之意,还请千岁恩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