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对杜甫不以为然倒是不奇怪,因为杜甫死了将近半个世纪才真正成名。现在的杜甫不说籍籍无名,至少远不如岑参和高适混得好。再说大唐的“翰林”根本就不值钱,所谓“翰林待诏”说白了就是李隆基身边的“御用文人”,没事捉来填个诗写个赋拟个诏书,运气好能填上一个小官的空缺,仅此而已。
当年李白也曾担任过翰林待诏,但早已离职。“安能折腰摧眉事权贵,使我不得开心颜”的谪仙人已经满世界游山玩水去了,杜甫却才刚刚一脚踏上他当年的旧途。
徐慎元兴致勃勃,一口气把今天来的才子名士介绍了七八个,有些是李苍玉闻名已久,有些却是从未听说。
李苍玉听了一阵便觉有些兴味索然,毕竟自己和那些大诗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虽有欣赏但还谈不上渴望与崇拜。就如同自己当初对待那些影视明星的态度一样,或许会喜欢听他们几首歌、看他们几部电影,但自己从来就没有追星的习惯。
等徐慎元滔滔不绝的说够了,李苍玉才抓住时机的问了一句,“徐祭酒,这诗会大约开到什么时候,仪王殿下怎么还不来呢?”
徐慎元仿佛是被提醒到了,眨了眨眼睛,“殿下素来喜爱高适的诗作,今日之会也是早有所盼。这样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