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新的一大瓮又搬上来了。
李苍玉已经感觉有些飘了,看来今天真得大醉一场不可——也罢,人生得意须尽欢,勿使金樽空对月。那就狠狠的大醉一场!
堂中的两位胡人大叔歇息片刻用了一些酒食,将先前弹腻了的箜篌和琵琶放到一边,拿起了一样新乐器。他们说这是我们新学的胡琴,今日拿来献丑,希望客人不要见怪。
李苍玉一见到那个“胡琴”眼睛就亮了,“二胡?!”
他心中顿时浮出现一位白花苍苍的老人,坐在葡萄藤的园子里,闭着眼睛忘情的拉着那一把老旧的蟒皮二胡。老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孙儿,调皮的摆弄着另一把二胡,硬是把老人拉出的忧伤曲调整成了滑稽的模样。
老人去世已有十年。他的孙儿也有了十年没有再摸二胡。
再见二胡,千年之外。
李苍玉的心里,满满的都是回忆和感慨。
“你们叫它二胡?……我听说那是刚刚从契丹传入不久的胡琴,所以一般都叫他契丹琴,中原会奏的人可不多。”郝仁好奇的问道,“你会演奏?”
“会啊!”多喝了几杯又正在兴头上,李苍玉抛去了平日里的矜持,一口就承认了。
两位胡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