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父辈犯罪才被罚没掖庭,成了一名教坊的乐工?”
夏兰眨了眨眼睛寻思了片刻,说了三个字,“应该是。”
“应该?”
“告辞。”
李苍玉呵呵的一笑,这小娘们好像变得和她姐姐一样,也开始对我不太友好了。
无所谓。我不是波斯金币,做不到人见人爱。
婵娟的事情,我以后当面去问她本人。
与此同时,数百里开外的东都洛阳,思恭坊内的大河边。
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,纵身跳进了河里,扑通大响水花四浅。
岸上一共只有两个人。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,一个六十余岁的拄拐老人,都被吓得大叫起来。
“老师!”
“张癫!!”
落水的白发老头在水里扎了个猛子,居然浮了起来挥舞着双手哈哈的大笑,“颜真卿,吴道子。你们这两个坏家伙,有本事下来捉我啊,捉我啊!”
中年人即是颜真卿,他哭笑不得的急道:“老师,春寒料峭洛水冰凉,你老赶紧上来!”
吴道子则是敲着拐杖哈哈的大笑,“张癫啊张癫,多年不见,你真是越来越癫了!……赶紧上来,老夫要和你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