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舍儿,让我们来教一教你们,怎么做番头。”随从们仍在那里叫嚷和挑衅,“这头一件事情,就得是能打!”
“瞧瞧你们这一个个弱不禁风的,绣花的姑娘也能放翻你们!简直给我们男人丢脸!”
“金吾卫就都是这种货色?”
“李光弼不是号称名将吗,他手下怎么会有你们这群孬兵?”
“真是丢人现眼,哈哈哈!”
李苍玉算是听出来了,这些随从不光是冲着新兵们去的。此前李光弼抓了不少的“禁军侠少”,金吾卫和北衙禁军之间早就结下了梁子。今天这些北衙禁军的将佐前来“参观学习”,动机恐怕并非单纯,或许就是奔着“砸场子”来的。如果没有那些军官的授意,这些随从肯定不敢如此胡作非为。
耗子急了还咬人,那些新兵们再熊也受不了别人如此羞辱。他们当中马上就有几个跳了出来,“你们有什么本事,敢在这里瞎叫唤?”
“哟喝,出来几个有种的了!”那些随从们来了劲,“我们没什么本事,刚好可以一个打你们十个!”
“呸!”
“放屁!”
新兵们骂作一团。
“不服?来较量一下!”其中一名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