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的用近似新闻联播的口吻说道:“记得来金吾卫药舍找我换药。拆线之前不得沾惹生水不得乱动撕裂伤口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说完,他扔下一瓶药就走了。
张赌连忙感恩戴德的把那医药博士给送走了,临出门时还没忘往人家手里塞了些东西。
李苍玉躺在榻上,浑身宛如虚脱,真是眼皮子都不想再动一下了。
“小子,你别不知好歹。”张赌回来坐在李苍玉榻边,说道,“这军队里的医药博士可是稀少金贵得很,就算是个将官,也不一定有机会让他们亲自来伺候,绝大多数人受了伤都是自生自灭。从军几年若能活下来,都能变成半个医士。颇为难得的是,他还多送了你一瓶伤药。这恐怕是上面有人特别吩咐过了,你一个小卒才能有这样特殊待遇。”
李苍玉眼神空洞生无可恋的看着墙顶,心中喃喃道:我特么造的什么孽,干嘛不去仪王府当个好吃懒做、吃喝嫖赌的闲官?
张赌倒是分外的关心,小声问道:“饿了吧,老张去给你炒个碎金饭吃?”
李苍玉一秒就想到那“半斤”作料,恶寒摇头。
“那喝点稀的羹汤怎样?”张赌仍是殷勤得很,“至少也该是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