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道,“这位金吾郎,仿佛是对日本遣唐使颇为了解嘛?”
郝廷玉也好奇的看着李苍玉,那表情仿佛是在说,你怎么知道的?
“酒肆里好像有人谈起过……略有耳闻,略有耳闻。”李苍玉敷衍了过去。
郝廷玉再问道:“那这个陈生还有什么亲人朋友在长安吗?他可曾与人结怨?”
“这人,除了读书仿佛别的事情都不怎么干。平常少言寡语,进出也不怎么和别人说话。”欧阳令一边回忆,一边说道,“他三十好几了也没有娶亲,只在平康坊有个相好,隔三岔五的会去看她。此外,他身边就只有一个伴读是跟他从日本一起来的,原名叫渡边什么我都不记得了。只记得他的汉名叫赵复行。”
“赵复行人呢?”
“正守着陈生的尸体哭呢!”欧阳令道,“两人名为主仆,实如兄弟,关系非比一般的亲密。”
郝廷玉点了点头,再次问道:“你再好好的想一想,他可曾与人起过什么冲突?哪怕是小小的冲突,也不要放过。”
欧阳令寻思了一阵,一拍手,“数日前,他在署里闲谈之时曾与一名新罗的学生朴丰之,起过争执。两人是太学的同窗,一开始是讨论诗经有了分岐,后来不知怎的就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