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结仇。”
“王鉷一个儿子尚且如此嚣张跋扈,你现在又身负公职名声远扬极受关注,婵娟又怎敢时时驻留在你身边,岂非是公然给你招祸?”念奴算是说出了大实话。
李苍玉一皱眉,“斋主怎会对王鉷的事情,知道得如此清楚?”
“因为他儿子王准,就是打死我弟弟的那个人!”念奴用深呼吸来压抑情绪,“苍玉,对不起。当初我真不该为了自己的一时情怀,贸然就把婵娟推到了你的身边……”
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不用道歉。”李苍玉道,“缘份这东西,真的是没有道理可讲。如果喜欢一个人也需要摆清若干理由、权衡万千利弊,那一定不是感情,而是交易和苟且。如果后者就是我的追求,那我更应该出现在平康坊,而不是这里。”
念奴怔住了,无言以对。
李苍玉淡然道:“你没有做错什么,婵娟更没有错。你们都是好人,好人都应该有好报。”
“我就无所谓了。”念奴轻叹了一声,说道:“但像婵娟这样出身极其高贵的女子,本该是生来就拥有光鲜的生活和完美的人生。却不料家中遭逢如此大变,实在令人唏嘘万分!”
李苍玉点了点头,正如念奴所说,按照大唐时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