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苍玉再次挥笔书写。念奴以为他会写下一些私人的情话,因此还避眼不看。不料,李苍玉却写下了一首《塞下曲》,不遮不掩的拿给了念奴。
“伏波惟愿裹尸还,定远何须生入关。莫谴只轮归海窟,仍留一箭定天山!”念奴读完,惊叹道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。”李苍玉淡淡的道,“婵娟喜欢这一类诗歌,我就写了一首送给她,如此而已——斋主保重,苍玉告辞!”
“你……”念奴呼一声,李苍玉已经走出了她的书斋。
她推开窗,看着李苍玉大步离去的背影,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,“不要走……”
李苍玉走到前宅,牵马要走。聂食娘惊讶叫道:“咋就走了?你都还没有量体裁衣呢!”
李苍玉微笑道:“橦布做成的白叠子太过奢侈,连我们将军都未必穿得起。我一个金吾游徼要是把它穿在身上,出入皇城未免太过招摇。因此,好意心领。”
“你这人……”聂食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转而问道,“你家小猴子呢,咋这么久没见人了?”
“他最近忙。有空,我叫他来看你。”李苍玉牵马就走,“告辞了。”
“咦,他今天怎么,这么不对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