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找,却在马厩边发现高栝正蹲在那里,仿佛是在喂马。
李苍玉轻脚走过去,隐约听到小声的抽泣声。
栝弟……在哭?
李苍玉停下了脚步。
高栝用手抓着马料,一把一把的扔进食槽里。扔几把,就挥袖抹一把眼泪。
“栝弟……”李苍玉走过去,轻唤了一声。
“阿狼哥!”高栝连忙站起来,使劲的抹脸,展颜一笑,“我知道你要赶早去官署,我在替你喂马!”
李苍玉走到他身前,伸手搭在他肩膀上,“为什么要偷偷的哭?”
“……”高栝低着头,不说话。
“是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吗?”
“不是。”高栝小声说道,“虽然我很想和义兄一起去朔方,但一想到从此就要和阿狼哥分别,以后再要相见不知是何时。我就……有点难过。”
“……”李苍玉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只能是温言劝慰,“栝弟,我们一定很快就会再见面的。”
高栝点点头,眼泪却一个劲的流。
“你就快要成为一名战士了,不能轻易流泪!”
“嗯……”
稍后李苍玉漱洗了一番,匆匆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