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时挂在嘴边念叨了。”
两人聊了没几句,岑参家的大门就被人砸响了,“开门!开门!武候辑察,速速开门!”
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,岑参走上去打开了门。
一下冲进来六七个武候,“可有见到一个骑马负伤之人,闯进院中?”
“某与好友彻夜在此对弈,倒是听到了户外传来的示警之声,却没见到什么闲杂之人闯入。”岑参冷静的回道。
几个武候走进来四下张望了一阵,盯到了李苍玉。
“你,站起身来!”他们大声喝斥。
李苍玉慢慢的站了起来,伸手入怀。
“别动!”武候以为他要掏什么暗器之类,大声喝斥,还都拔出了刀。
李苍玉将金吾游徼的令牌亮了出来,满脸不爽的喝斥,“扰了我的雅性,念在你们公务在身,还自罢了。竟然还敢对我拔刀!”
众武候当场一愣,慌忙拜下,“不知游徼在此,多有冒犯!”
“滚!”
一群武候唯唯诺诺的拱手作揖,仓皇而逃。
岑参关上门走回来坐下,呵呵的笑,“嚣张的武候见到游徼,却宛如老鼠遇着了猫。这还真是有点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