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新生事物都是可喜的,比如积雪消融的新春,霞光万丈的清晨,呱呱坠地的婴儿。
再比如,情窦初开的少女。
李苍玉可不傻,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。韦幼娘的神情举动已经表明——本姑娘对你有兴趣!
莫非大唐的女子,血管里都有着热情奔放、敢于表达的勇敢基因?李苍玉如此想着,转头看向韦见素,意思是遵循他的意见。
韦见素有点难堪,连忙将韦幼娘拉到一边,小声道:“幼娘休得胡闹!”
“父亲,这怎么胡闹了嘛?”韦幼娘有点不满的小声嘟囔,“难道只准少卿索字,不许女儿求诗吗?父亲,你好霸道哦!”
“怎、怎么能叫索呢?”韦见素忙道,“为父与他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,早已结成了忘年之交……”
“反正我知道,你老人家没有给他润笔。”韦幼娘以手掩唇吃吃的偷笑了两声,“女儿可是听说过,他的墨宝最少也要两百波斯金币的润笔呢!”
韦见素当场老脸通红,“哎呀,你这孩子……”
—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!
李苍玉离得并不远,其实听到了。心下也是一阵婉尔,干脆说道:“韦少卿,请借笔墨一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