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怒得很。
季舟子捧着杯子又喝了一口,“谁撑得久,谁就能赢。运输公司可以拖死我们,我们也能拖死他们。我们维持原价,他们用降价来拉客源,他们的利润必定会减少,就看他们能承受多久。如果他们撑不下去,我们就能把他们赶跑了。”
季东觉得有道理,“困难只是暂时的,我明天就去安员工们的心。”
季东第二天去停车场那边,看着齐聚在一起等着他的司机和乘务员,宣布道,“我们车票维持原价,大家都去工作吧。”
大家也没异议,老板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,听话的准备出车工作。
运输公司等呀等,结果就等来了鹏程车队什么都没做。
段同吉皱了皱眉,暗自思索鹏程车队到底想做什么,他的脑海里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浮现季舟子的样子。
他忍不住问关文,“你在鹏程车队工作过,你怎么看季舟子这个人?”
关文现在还记得季舟子当众嘲讽他的场景,撇撇嘴,“就是个小姑娘,成绩好点,只会读死书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段同吉眉头又皱了皱,怀疑他们两个说的不是同一个人。
关文却没有心思关注一个初中生,他迫切的想知道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