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天能请您到望海楼一聚,他亲自设宴赔罪。”
姜自洐收敛了笑容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你们该庆幸姜女无事,否则老子就让基地市所有姓年的,都给老子抱着石头跳黑沉海。”
年至腰弯得更深,“姜总息怒,姜总息怒。”
“爸爸”姜女忽然问道“哥哥呢?”
姜自洐目光不知飘向何处,“和薛家有笔生意要谈,那小子去处理了。”
姜女委委屈屈的说“哦。”
…
在海底呆了几天,林愁觉得最近自己的耳膜和眼神都不太好用。
看什么东西都是有点模模糊糊的。
比如,一百四十四棵猪笼草被尸潮干掉两株,被擂牛连根拔了两株,现在应该还剩一百四十株才对,林愁数来数去也只有一百三十九株。
恩,一定是在海底被大铁门砸了头,脑子都不好了,需要多吃点异化核桃补脑。
几天没开张,小店没什么变化,就是猪笼草围墙外面被人插了个木板大牌子,有字的。
“为什么关门?—冷涵”
“老弟,生意不做了钱不赚了三妻四妾不打算娶了?还有这一堆变异猪笼草到底什么鬼??—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