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露,观之糙而触其滑,好酒!好坛!”
高轩像是掀开新娘的盖头一样把红封打开,粗糙的大手居然显得如此温柔。
“好!”高轩忍不住喝彩“此酒只应天上有啊!”
黄大山奇道“老哥,啥意思?”
高轩对林愁竖起大拇指,“没想到林老弟如此年少,这酿酒得手艺却着实已经登峰造极,老黄你看,这三条毒蛇,死而不僵,蛇皮依旧紧实鲜艳,整条蛇筋骨弹性依旧,如同活着一般无二。”
“林老弟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这酒,该是用源晶做催化剂,将蛇养在酒里至少七天,保留活性和蛇的药力,蛇醉死的时候,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!”
林愁还能说什么?脸红呗!
黄大山不耐烦的说,“喝喝酒也那么多说法!蛇咋死的关你鸟事,蛇在里边叽歪了七八天没准拉多少翔进去,该喝不还得喝?”
“你你你,简直不可理喻!”高轩一张毛脸涨得通红,大有和山爷分个高下的架势,“爱酒之人怎能如此粗俗,如此好酒,入尔之口,简直简直…”
黄大山直搓牙花子,“咋的?你还想赋诗一首让山爷遗臭万年?啊呸!老子不在乎!”
高轩懒得理他“林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