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卵的话,那么恭喜你,你可以在下城区买上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了。”
丰硕张大了嘴巴,“真,真的?您没骗我吧?”
“呵呵,我还等着新鲜的花鳀刺身呢,别忘了我那份,总台知道我的地址,我让你嫂子做好菜在家等着。”大副摆摆手,转身进了船舱。
船长室内,年奕摘下帽子,给自己倒上一杯水。
“我的大副,为什么要这么做?处理掉一个船工不比捏死一只跳蚤难,那样一条花鳀,连我看了都有些心动呢。”
船长站在玻璃窗前,低沉道。
窗外,那个黑瘦的船工不停的抚摸着鱼身,嘴角都快扯到了耳根。
“干掉一个船工,我收获的就只有一条花鳀,就是多去几次八方楼,叫上几个姑娘的事;留着这个船工,也许就有那么些微的几率得到一个觉醒者的注意,你说的,我的父亲?”
船长呵呵一笑,转身,露出一张满是胡须的脸,“我的大副,在我十几双儿女中,你,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。”
年奕微笑着说,“那么,我的父亲大人,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打算?没什么打算,年至那老不死的,终究,还是没有死啊,我们父子在海上漂泊的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