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大天王。
白尾鼹鼠的胎毛只有一厘米长短,微灰又有点粉色的感觉,不知院子里到底有多少只鼹鼠,但它们褪下的胎毛随风飘荡,几乎布满了每一寸空间。
林愁喷嚏连连,随着飘荡的胎毛而来的,还有那种又腥又骚的粪便味道。
“呼!”
大风吹过,鼹鼠的细小胎毛如同悬空流淌的溪流,被带向远方荒野。
“你大爷啊!”林愁简直痛不欲生。
于是,捕鼠行动开始了。
毛球毛牛,赤祇林愁,外加猪笼草篱笆们统统加入了这场战争。
猪笼草的声势最为浩大,几十数百米长的藤蔓遮天蔽日,轰隆隆的抽打着地面,将小吴的简易房震得一颤一颤的。
白尾鼹鼠灵敏至极,身材娇小,和动辄百米高的猪笼草比,就像是蚂蚁和大象。
效果使可想而知的,高射炮打蚊子,能不能打到先不说。
光是猪笼草那轰轰轰锤击地面的架势,不出几分钟,就能把它们周围数百米的地面夯成能盖出高楼大厦的地基。
猪笼草篱笆完败。
毛球出手,菌丝如礼花一般从地面喷薄而出,不时有鼹鼠“吱吱”的叫着,被顶出土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