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前方的地面,让卫青雨将带着白纱手套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臂上,带着她缓缓向前走去。
地面上铺着十米宽、雍容的银灰色长绒毯,踩上去寂静无声,一股淡淡的凉意由脚下急转直上,驱散了炎热的暑气。
另一名名侍者同样深深的躬着腰,悄无声息的等待贵客下车。
足足一分钟,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。
第二名侍者温声道,“您好。”
他看见一双素手手轻轻的拢着长裙裙角,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站在了绒毯上。
“啊!”
她发出一声低呼,身体一歪,下意识的攥紧了侍者的手臂。
“咯...”
侍者只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手臂上传来,他发誓,在那一刻听到了自己臂骨的呻吟声。
“女士,您没事吧?”
冷涵松了口气,“没事。”
淡淡的黑暗中,面对着冷涵方向是一道几乎垂直的峭壁。
大约两百米高,完全由人工开凿,峭壁上面满是繁复的浮雕,两根粗如数人合抱才能围拢的高大石柱托起熊熊燃烧的火盆,绒毯一直延伸到立柱后一座高达二十米的青石拱门前。
这座青石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