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怕低眉顺眼的注视下进了小院子。
入目就是三处煅炉,烟囱少说也有二十几米,已经没入了大榆树的伞盖里,高温蒸腾着树干,看来这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榆树,应该不是半死不活,而是早就被烤成了标本。
院子里毕恭毕敬的站着几个客人,四个胡子花白很有气势的老人,两个不到一米高的小男孩。
小孩穿金戴银的,各自脖子上还挂了老大一个金锁,非常闪耀。
最为高大的那个煅炉旁,一个看起来不到一米六,腰粗的像是橡木酒桶的老人正挥舞着巨大的方锤,轰击着一块通红的金属。
“轰!”
“轰!”
每响上一声,就有一阵猛烈的风和热力从锤面下爆发出来,地面都在锤下瑟瑟发抖。
“咣当。”
矮胖的老人竟赤手抓起那烧得通红的金属块,放在眼前看了两眼,弃之如敝履,直接扔进了一旁的废料堆中。
“你们,来弄甚?”
矮胖老人的声音震得人两耳轰轰,就像是烧红的铁块撞击在一起,不光有巨响,还有炽烈的火星迸。
四个白胡子老人一齐弯腰,恭声道,
“高师,我等,诸葛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