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无数藤蔓枝条一齐垂落下来,到处都是小则几米、大到十数米的血毒猪笼草的大嘴巴,而那些普通猪笼草,统统只能被排挤在圈外,根本没机会露个脸。
林愁一阵恶寒,这种感觉可不太妙啊。
连忙蹦上了那个“平躺”的大嘴巴——要知道,那些猪笼草大嘴的“嘴唇”可不是什么娇嫩的烈焰红唇,而是一排排长达数米的棱形尖刺,尖刺边缘全是锯齿和长短不一倒钩,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这要是被蹭上一下两下,以林愁的体质会不会受伤不一定,但光是那个锯子锯铁皮的声音,你就说要不要命吧!
“呼。”
大嘴巴载着林愁,将他高高托起,直升上百米高空。
“卧槽。”
林愁吓了一跳,好笑的跺了跺脚,这小家伙,还学会调皮了?
无数猪笼草伸展枝叶,平放着嘴巴,争相拱卫在林愁身旁脚下,形成了一片点缀着猩红色彩的绿色地毯。
“咳咳。”
反正也没人看见,林愁倒背着双手昂首挺胸四十五度角仰望了一下苍茫的天空,又垂首环伺脚下无垠的荒野。
“嘿,你还别说,真挺有感觉的哈!”
然而林愁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