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。”
鲍二苦笑,
“山爷,您是不知道,每年一到企鹅来的时候,下城区正东门那边,家家户户的架锅熬油,这企鹅的肉,九分肥一分瘦,又有禽类的腥味又有鱼腥味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...不过那熬出来的油炒青菜,都跟吃肉一样顶饿,两口就直腻得慌。”
“至于这个蛋......我也是真不敢恭维,炒蛋炒出来之后,又干又硬还灰突突的,就像糊了的饼子一样。”
林愁一挥手,“我知道了,多少钱?”
鲍二像是受了多大侮辱似的,
“林老板你这不是寒碜我呢么,别说是企鹅蛋,就是一整只企鹅也卖不上两三流通点,还谈什么钱不钱的。”
“生意是生意。”
鲍二哈哈一笑,
“不提这个,林老板,我爹说,北面的海上的队伍应该是回来了,可能会带回来一些好货,叫什么咸盐花的,您要是有兴趣,等他们到港了,我都给您弄过来去,那帮家伙,我熟络的很。”
咸盐花?!
林愁一拍脑门,“是盐之花吧?”
“对对对,就是那个东西,还是林老板专业。”
林愁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