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老子就喜欢这种动手能力为零的小娘皮,可爱到姥姥家了。”
吴恪和林愁砰了砰酒瓶,
“所以说,山爷您老人家,回家还要整理内务?”
“嘁。”
山爷道,
“咋着,不像?老子可是温柔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你嫂子嫁给老子,不知道有多幸福...就白穹首那货,你别看在外边优柔寡断细心的一批,回了家那就一地主老爷级别的,对家里的几个娘们呼来喝去跟使唤丫头似得。”
他这么坦然的承认,吴恪倒有点词穷,想接着讽刺两句却没憋出什么有力度的话来,只好郁闷的继续灌酒。
“愁哥,你那花生米下酒菜呢,整几盘出来啊,干喝这嘴里没味儿啊。”
山爷一瞪牛眼,手里的水杯攥得咯吱咯吱响,
“兔崽子,得寸进尺是不,故意馋老子?”
吴恪一缩头,
“愁哥你看山爷。”
林愁翻了个白眼,
“活该。”
大傻一连喝了几杯冰水,不一会呼吸就沉重起来,伏在桌子上睡得一塌糊涂,还一边说着梦话,
“啊呜呜...好吃...愁哥...牛肉好吃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