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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我都在和么多天没回来了,碗得洗吧,菜地得浇水吧,鱼猪马牛羊啥的都得喂吧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知道不,明天,等明天收拾完了再说。”
“没骗我?”
“骗你啥?”
“不走了?”
“...”
“我说,吴大科研员,你好歹也是明光的栋梁之才,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这副样子,你不觉得丢人吗?你不觉得羞耻吗?”
“什么羞耻?本科研员就不是人吗?是个人就有七情六欲五谷轮回,有什么稀奇的?”
好不容易把吴恪打发走,折腾完了一些杂事就把自己扔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。
等林愁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时分,他睡了足足一天还多。
“叽咕叽咕!”
毛球从屋顶扑到林愁脸上,带着海腥味的菌丝蒲扇一样舒展开来。
“小家伙,什么时候回来的?辛苦了...”
“叽咕叽咕。”
恩,反正林愁也听不懂,像挤一个大号受气包一样狠狠揉了毛球一顿,神清气爽的跳下树屋。
不得不说家园树绝对是小强一样的生命力,扎根的寒铁矿被毛球拆了个七零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