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挖出小坑,用卵石铺满坑底,再在坑内燃起一堆炭火,炭火烧得只剩红炭时依次摆入黄泥封好的鸽子,用土填平。
“这就行了?”
林愁点头,再次在上面升起一堆炭火,上烤下烘保持温度。
火上摆锅,薄薄的一层五谷铺满锅底,在锅内横竖摆几根青山胡椒枝条,把剩余的三只鸽子架上去,盖盖。
卫天行道,
“这个好这个好,熏鼠肉都是用米熏出来的,特别香,以前胖爷我自己也做过。”
鼠肉干嘛,非常大众化的东西,巷子里几乎人人会做,但味道却大不相同。
“鼠肉干可不是用大米熏出来的。”
卫天行一愣,“不是米?”
林愁点头,
“那些都是去了皮的各种草籽,主要是油菜籽和车前子。”
“用米熏出来的鼠肉干颜色浅淡,且有种糊味,好的鼠肉干都是各家各户采的杂草草籽剥皮晒干后用这些草籽熏,草籽的油性要比米更大,烟也就大,挂到肉上的油分和味道更足,熏出来的肉干才能焦黄红亮,鸽子也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卫天行这么一想,好像还真就是这个理。
“那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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